001
那年的莫斯科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叶利钦在那台老式摄像机前微微颤抖着垂下眼帘说我累了，我要走了，那一刻几乎没人意识到这个瞬间不仅是个人的谢幕，更是一个庞大帝国的止血钳，如今这股寒意似乎穿越了二十五年的时空再次笼罩在基辅的班科夫街上空。
凤凰网传出的那个消息像一枚在深水中引爆的深水炸弹，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响声就能震碎五脏六腑，泽连斯基可能要在新年夜宣布辞职。
有人说这是疯了，也有人说这是这盘死棋里唯一能走通的活眼。
哪怕基辅方面到现在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既不歇斯底里地否认也不站出来澄清，这种沉默本身就比任何声明都刺耳。
我们太习惯于把政治看作是权力的争夺，却忘了有时候放弃权力才是最高级别的博弈。
想象一下泽连斯基现在的处境，身边最信任的幕僚长叶尔马克卷入贪腐调查漩涡后黯然离场，这不仅仅是断了一条臂膀，简直是把主心骨给抽走了一半，内部的反贪风暴不是刮着玩的，每一张传票背后都可能藏着另一双想要取而代之的手。
对于一个演员出身的总统来说，他最懂得戏剧的高潮在哪里，如果继续赖在台上等到灯光全灭观众离场，那就是彻底的悲剧，选在一个全世界都在盯着看的时间点转身离去，或许还能把自己定格成一个悲情的英雄。
002
当你把目光从寒冷的基辅移到数千公里外的布鲁塞尔，你会看到一种更深层次的恐慌正在欧洲大陆蔓延，那种感觉就像是看着泰坦尼克号上的头等舱乘客突然意识到救生艇不够用了。
根据德国《明镜周刊》拿到的一份十二月初的通话记录，那个深夜里的电话线几乎都在发烫，马克龙、默茨还有冯德莱恩，这些欧洲最有权势的人对着电话那头的泽连斯基几乎是在吼叫，甚至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他们传递的信息赤裸得让人害怕，那就是千万别信美国人那张还没兑现的支票。
法国人的直觉向来敏锐，马克龙在通话里直截了当地把话挑明了，只要安全保障没有黑纸白字地写进条约里，任何关于领土的让步都是自杀。
因为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大西洋对岸的那个即将重返白宫的金发老头，脑子里根本没有盟友这种概念，只有生意。
欧洲人现在的焦虑已经不是怎么帮乌克兰赢，而是怎么防止自己被当作谈判桌上的筹码给卖了。
一旦美国拍拍屁股走人，留给欧洲的就是一个被战火烧穿的烂摊子，还有成百万往西跑的难民。
为了给自己壮胆，欧盟委员会在十二月三日做了一个堪称疯狂的决定，拿出一项价值九百亿欧元的赔偿贷款计划，而且是用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做担保，这哪是借钱，这分明是在告诉莫斯科，既然咱们已经撕破脸了，那就别怪我拿你的钱去养你的敌人。
003
克里姆林宫里的那位普京，现在可能比任何时候都要从容，他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就像看着猎物在陷阱里做最后的挣扎。
他给出的条件冷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没有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么乌克兰军队从顿巴斯那四个州彻底撤出去，一兵一卒都不许留，要么俄军就用火炮把这些地方梨一遍。
这不是建议，这是最后通牒。
这不仅是军事上的压迫，更是对泽连斯基合法性的降维打击，俄罗斯抓住泽连斯基总统任期已满这一点不放，就是要在法理上把对手变成一个没有任何资格签字的路人甲。
你想谈和平，可以，但我不跟一个过期总统谈，这招釜底抽薪玩得太绝了，直接堵死了泽连斯基任何外交突围的可能性。
除非他辞职，换一个克里姆林宫愿意正眼看的人上来。
普京在和特朗普早前那次甚至有点神秘的阿拉斯加接触后，底气显然更足了，四项核心条件里，最要命的一条就是绝对不能加入北约，这相当于要把乌克兰永远钉死在缓冲区的棺材板上。
在这场非此即彼的较量中，留给乌克兰中间道路的荒草都已经被烧光了。
004
把时间线拉长你会发现，这场战争的逻辑早已变味，当初那股同仇敌忾的热血早就冷却成了冰冷的利益算计。
现在的泽连斯基更像是一个被夹在液压机里的核桃，上面的压力板是俄罗斯即将发起的冬季攻势，下面的底座是国内越来越不耐烦的民众和那些蠢蠢欲动的政敌，侧面还顶着欧洲那些只敢给钱不敢给兵的所谓盟友，以及那个完全不可预测的美国变数。
叶尔马克的倒台绝不仅仅是一次反腐那么简单，熟悉基辅权力网络的人都知道，叶尔马克是泽连斯基和西方情报机构以及国内寡头之间的唯一接口，接口断了，系统崩溃也就是时间问题。
贪腐调查像病毒一样在基辅的权力中枢蔓延，这种从内部瓦解的恐惧比前线的炮火更让人绝望。
有人分析泽连斯基这时候放出口风说要走，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政治讹诈，他是在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做赌注，逼着西方把那些一直藏着掖着的安全承诺一次性交出来。
你看，我不干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到时候基辅崩盘了别怪我没顶住。
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风险极大，一旦玩脱了就是万劫不复，但在没有任何好牌的情况下，把牌桌掀了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005
所有的不确定性最终都指向了大洋彼岸那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即将上台的特朗普团队虽然抛出了什么二十二点和平计划，甚至有人传是二十八点，但这些所谓的计划在关键问题上就像一团浆糊。
到底谁来保障乌克兰剩下的那些领土安全，是用美国大兵的性命还是用一纸废纸般的备忘录，这最核心的问题至今没人敢给个准信。
欧洲人之所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甚至要绕开美国搞自己的乌克兰路径，就是因为他们太清楚美国历史上有多少次抛弃盟友的前科了。
冯德莱恩在这个节骨眼上抛出九百亿的大单子，与其说是为了救乌克兰，不如说是为了给欧盟自己买个心安，想用金钱构筑一道防波堤，挡住那个随时可能转向的华盛顿。
现在这种局面非常有意思，每个人都在猜测特朗普会怎么出牌，而特朗普就像一个坐在暗处的操盘手，甚至不需要真正落子，仅仅是存在的可能性就已经把棋盘上的各方逼得乱了阵脚。
泽连斯基在这场大戏里，不管是真的身心俱疲想要效仿叶利钦，还是在演一出以退为进的苦肉计，这一步都充满了悲剧色彩。
历史往往就是这样荒诞，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最后竟然取决于几个老人在电话里的一两句承诺，和一个演员在除夕夜到底是念出那份辞职稿，还是继续硬着头皮演下去。
这哪里是政治，分明就是把无数人的命运扔进轮盘赌里，等着那颗球最后停在哪一个格子里。
信息来源
凤凰网
德国《明镜周刊》12月相关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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