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东京羽田机场的灯光像熬夜的猫，盯着那架刚落地的白宫专机——特朗普落地才十分钟，高市早苗的电话就追过去，结果她只憋出一句“我们是好朋友”，活像相亲现场被问收入，只能尬笑。
这通越洋电话的底稿，其实几小时前在北京就已经写好了。中方把“台海是自家后院”拍在桌上，特朗普没反驳，等于默认战后秩序继续生效，日本右翼最想要的那张空白支票，当场被撕掉一半。
撕掉的另一半，落在自卫队参谋部。原本他们盘算八月在钓鱼岛搞“渔民登陆”演习，现在计划书被锁进抽屉，钥匙直接扔进东京湾。海上幕僚长只好把舰队调去夏威夷搞“友好训练”，对外说练登船，其实是怕黄海最近天天炸鱼，怕流弹不长眼。
黄海那边，解放军把演习排成连续剧，早上实弹，下午禁航，晚上补给船贴着日本专属经济区边线走，雷达照得跟车灯一样。福建舰甲板的轮胎印一天换三回，舰载机起降频率把自卫队参谋本部电脑都刷蓝屏。
东京股市先怂，水产股连跌七天，每只扇贝都在跳水。紧接着，中国商务部把牛肉调查延期到后年，日本农协的传真机当场死机，和牛养殖户群里一片“完蛋表情”，他们原本指望奥运后中国土豪报复性吃牛排，现在牛还在吃草，人先吃土。
航线更惨，成田到大连的客机一天空一半座位，空姐比乘客多。旅行社把樱花团改成三亚冲浪，广告词写着“不用核污水，全是核日光”，老头老太太听得直点头，转身把护照塞回抽屉。
高市早苗在首相官邸开紧急会，财务省递上来的简报写着：对华出口连掉四个月，再掉下去，安倍经济学那台印钞机就要冒烟。她只好再发一次补贴，像给重症病人打吗啡，明知撑不过今晚，也得让心电图再跳两下。
外务省想反击，跑联合国递信，说中国“威胁动武”，结果被中国代表反手甩出《开罗宣言》复印件，纸边划破日本代表手指，血珠滴在“日本领土范围”那行字上，像当场按了手印。
华盛顿也没辙，国务院发言人嘴上继续念“安保条约”，私下却让CIA给自卫队发邮件：别瞎冲，真打起来第七舰队不会先上。邮件末尾加了个“阅后即焚”，烧得自卫队心里更凉。
冲绳老百姓最实在，直接在名护市码头拉横幅“别拿我老婆孩子当人盾”。驻日美军基地外，抗议喇叭对着岗哨放《两只老虎》，大兵听不懂歌词，但听得出调子里的嘲笑。
自民党年轻议员开会商量对策，有人提议搞“经济制裁”，被老议员怼回去：咱们半导体原料九成从中国走，制裁等于勒自己脖子。现场沉默三秒，一起改口“冷静对话”，说完集体刷手机，假装很忙。
东京电视台半夜播纪录片，把自卫队老旧坦克拍得跟废铁一样，解说词却硬凹“机动能力优秀”，弹幕飘过一排“这履带比我奶奶假牙还松”。节目播完，制作组收到高层电话：以后少拍装备细节，拍多了影响征兵。
高市早苗的支持率像坐电梯，民调显示她仍七成，但细看数据，六成受访者选她的理由是“别人更烂”。这就像班级选班长，只能选那个上课不挖鼻屎的，不代表真喜欢。
她现在的日常是：早上看汇率，中午看渔价，下午看股市，晚上看解放军演习通报。每翻一次页，额角就多一根白发。幕僚建议她去参拜靖国“提振士气”，她犹豫半天，怕当天A股再跌两个点，最后还是让秘书代献祭品，自己躲去轻井泽打高尔夫，结果第一杆就把球打进沙坑，像把日本经济一起埋了。
日本企业开始自救。安倍老家山口县的清酒厂把广告打到上海地铁，海报写着“喝清酒，忘核水”，被乘客拍下传到国内，评论区一句“酒没醉，我醉了”，点赞十万。酒厂老板看着后台订单，笑完又哭：运费比酒贵，一瓶倒贴三十块，卖一瓶亏一瓶，纯粹赔本赚吆喝。
更魔幻的是，日本右翼论坛出现“学习中国直播带货”的帖子，教网友怎么在抖音开号卖武士刀，结果账号刚注册，就被系统判定“冷兵器违规”，秒封。版主哀嚎“自由在哪里”，下一秒帖子被管理员删除，理由“引战”。
一圈转下来，日本发现手里只剩一张牌：喊“美国救我”。可特朗普的回应是加征汽车关税，拜登团队更直接，对媒体说“日本需展现自主防卫决心”，翻译成人话：先自己上，别拉我下水。
自卫队算了笔账，真要跟解放军对撞，光导弹库存就够打四天，第五天开始得用石头。参谋们把报告写成PPT，封面用巨大的红字“不可妄动”，打印出来，连夜送到首相官邸。高市早苗看完，默默把文件锁进保险柜，密码设成“19450815”，日本投降那天。
牛肉、水产、航线、股市、选票、选票、选票……所有线头缠成死结，越拽越紧。唯一能剪断的剪刀，却挂在中国的腰上，刀柄写着“二战结果”。
夜深了，东京塔灯灭了一半，像打瞌睡。高市早苗站在办公室窗前，对面霓虹广告牌循环播放“中日友好”四个大字，那是去年签的五年协议，广告商忘了撤，电费又已预付，只好天天亮着。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安倍说过：政治就是反复演戏，演到自己也信了。现在戏台子被抽走一块板，她站在悬空处，下一场台词还没背熟，观众已起身离席。
北海道的渔民、和牛农户、成田机场免税店店员、冲绳出租车司机、自民党老议员、自卫队年轻军官……所有人都在等一句话，一句能让他们明天继续上班、继续喝酒、继续装睡的话。
可这句话，北京没说，华盛顿没说，她自己更说不出口。
于是只能继续熬夜，继续接电话，继续对媒体微笑，继续把补贴塞进农民手里，像给快断气的病人续氧。
窗外，第一班飞往上海的货机轰鸣起飞，货舱里不是扇贝，也不是和牛，而是空的。飞行员对着塔台喊：今天没货，飞过去空机调航，省油。
塔台回了一句：收到，顺风，别迷路。
飞机掠过夜空，航迹像一条被拉长的省略号，没人知道它明天还回不回来。
高市早苗收回目光，关掉灯，走廊尽头复印机还在咔咔作响，像在打印一份永远写不完的检讨书。
她叹了口气，对着黑暗嘟囔：面子是纸，里子是钱，纸糊的船终究过不了海。
那么，明天早上醒来，日本右翼是继续装睡，还是干脆翻个身跳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