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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人退休住句容!4个不习惯,句句大实话

发布日期:2025-10-11 01:38 点击次数:176

成都老哥退休后兴冲冲跑到江苏句容养老,本以为换个地方继续逍遥快活,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被现实狠狠上了一课! 潮得能拧出水的空气、清淡到没灵魂的饭菜、安静得让人发慌的日子,还有那听都听不懂的方言,这哪是养老,简直是“渡劫”! 今天就来聊聊,这位老哥在句容遇到的4个大实话不习惯。

成都的潮,那是带着烟火气的软乎潮。 春天的雾,就像给城市蒙了层薄纱,轻轻柔柔地绕在树梢上,太阳一出来,随便把被子往阳台一晒,下午就能闻到那股带着阳光味道的干爽。夏天的闷热,也有穿堂风来救场,竹椅上的蒲扇跟着风轻轻晃,那叫一个舒服。 可句容的潮,就像个赖皮鬼,从地底下钻出来,裹着田埂的土腥味和河沟的水臭味,使劲往衣服缝里、骨头缝里钻。 去年梅雨季,整整23天没见着太阳,天空灰蒙蒙的,就像被一块湿抹布捂着。早上起来穿袜子,摸上去凉丝丝的,还带着一股霉味。 衣柜里的羊毛衫,才放了两个礼拜,手一摸就黏糊糊的,袖口还长了一圈青灰色的霉斑。 老哥急得把家里被子、床单全抱到阳台晾着,可挂了三天,摸上去还是潮乎乎的,夜里盖着就像裹了块浸了水的棉布,翻个身都费劲。 老伴儿说他是在成都娇惯坏了,可这湿冷真的能渗到骨头里。 有回降温,他没穿护膝坐在客厅看电视,没半小时膝盖就发酸,站起来都得扶着沙发缓半天。 后来儿子给买了电暖器,可那潮气就像能绕开暖气,照样往腿里钻。 现在出门,不管天晴天阴,护膝都得揣在包里,活脱脱像个老寒腿的“标配”。 以前在成都,冬天穿条薄棉裤就能过冬,哪用这么讲究。 存东西也是个麻烦事,成都人爱做豆瓣酱、泡酸菜,坛子往屋檐下一排,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越存越香。到了句容,他把泡酸菜的坛子搁在阳台角落,没几天就发现坛口的水发浑,打开一闻,酸菜竟有点馊了。 后来才知道,这儿的潮气能顺着坛口的缝隙钻进去,得天天换坛口的水,还得用保鲜膜把坛口裹严实。 照着做了,可总觉得那酸菜少了点成都的干爽味,吃着黏糊糊的。

成都人的舌头,那可是被红油和花椒宠坏的。 早上一碗红油抄手,皮薄馅嫩,咬开一口,红油顺着嘴角流,辣得直吸气,却越吃越香。 中午炒个回锅肉,五花肉煸得油亮,配着蒜苗、豆瓣酱,一口下去,咸香带辣,能扒两碗米饭。 晚上哪怕简单点,下个面条,也得搁两勺辣椒油、一勺花椒面,不然总觉得没吃饱。 可到了句容,这“辣”成了稀罕物。 头回在句容吃早饭,儿子带他去小区门口的汤包店。 蒸笼一打开,白胖胖的汤包冒着热气,咬开一个,汤汁鲜得很,肉也嫩,可咽下去之后,嘴里空落落的,就像没吃东西。 他问老板有没有辣椒油,老板愣了一下,说他们这汤包蘸醋吃,没人放辣椒。 他只好蘸着醋吃,吃了五个就放下筷子,心里想的全是成都的红油抄手。 后来儿子带他去吃本地的“硬菜”,盐水鸭、蟹黄汤包、清蒸鲈鱼,摆了一桌子。 盐水鸭皮白肉嫩,蘸着酱油吃,鲜是鲜,可少了点卤味的厚重;蟹黄汤包咬开,满是蟹黄的香,可甜丝丝的,吃两个就腻了;清蒸鲈鱼没放半点辣椒,只撒了点姜丝、葱花,他尝了一口,觉得鱼肉没味道,愣是蘸着自己带的辣椒面才吃完。 儿子笑他,他把这当成把句容菜吃出成都味了。 现在家里做饭,基本是“两锅分制”。 老伴儿跟着儿子吃清淡的,炒青菜只放油盐,炖排骨只放萝卜;他单独用个小锅,炒个青菜得搁两勺辣椒面,炖排骨得加一勺豆瓣酱。 有回炒回锅肉,他把豆瓣酱放多了,整个厨房都是辣味儿,老伴儿呛得直咳嗽,儿子捏着鼻子说要把家变成成都菜馆。 他嘿嘿笑,夹了一块肉给儿子,儿子尝了一口,辣得直咧嘴,却也没吐。 最想念的还是成都的菜市场。 以前在成都,早上逛菜市场,摊主会跟你唠,今天的二荆条新鲜,刚从地里摘的,炒回锅肉最好。 还能讨价还价,少点嘛,我天天来买,摊主乐呵着就少收五毛钱。 到了句容的菜市场,摊主话少,问多少钱就说多少钱,你不买他也不劝。 有次他想买点辣椒,摊主给他拿了几个本地辣椒,他尝了一口,一点都不辣,跟吃青菜似的。 后来他只好让成都的老伙计寄干辣椒过来,每次收快递,都跟收宝贝似的。

成都人的慢,是闹哄哄的热闹慢。茶馆里永远坐满了人,老伙计们围一桌,摆龙门阵的声音能盖过茶壶烧开的响,牌桌上的笑声能传到街对面。 巷子里的小吃摊,摊主一边炸油条一边跟顾客聊天,絮絮叨叨的,满是烟火气。 晚上更热闹,夜市里的串串香、冰粉摊,人挤人,香味飘得老远,能吃到半夜才回家。 可到了句容,这“慢”静得让人心慌。 早上起来,他想去找个茶馆。 在成都,小区附近三步一个茶馆,进去就能找着位置。 到了句容,他问了好几个邻居,才找到一家小茶馆。 推开门,里面安安静静的,只有三两个人坐在那儿,要么看书,要么看手机,没人说话,只有茶壶盖碰撞的声音。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杯绿茶,喝了两口就待不住了,没有龙门阵可摆,没有笑声可听,这茶喝着都没味儿。 坐了半小时,他就起身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去菜市场也是一样。 成都的菜市场,早上热闹得很,摊主叫卖声、顾客讨价还价声、孩子哭闹声,混在一起,满是生活气。 他以前去买菜,能跟摊主唠半天,唠着唠着,就多买了两样菜。 到了句容的菜市场,摊主都安安静静的,你问多少钱,他就说多少钱,你不买,他就转头整理菜,不跟你多话。 有次他想买点豆腐,问摊主这豆腐新鲜不,摊主说新鲜,刚做的。 他又问怎么卖,摊主说三块钱一斤。 就没下文了。 他站在那儿,想跟他再唠两句,可他没理他,他只好拿了块豆腐走了。 晚上更静。 在成都,晚上十点多,夜市还热闹着,他能出去吃碗抄手,或者跟老伙计们在院坝里摆会儿龙门阵。 到了句容,晚上七点多,街上就没多少人了,商店大多关了门,只有路灯亮着,安安静静的。 有次他想出去买瓶酱油,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便利店。 回来的路上,没什么声音,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他心里竟有点发慌。 后来儿子带他去茅山玩,路上看见有老头老太太在路边下棋,围了几个人看,有人偶尔说句“走这步”“不对,该走那儿”,虽然没成都龙门阵那么热闹,可也有股子人气。 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心里竟舒服了点。

成都话那是相当亲切,大部分人都能听懂。 以前去外地旅游,说成都话,人家也能明白个七八分,偶尔闹点小笑话,也能唠起来。 可到了句容,他才知道什么叫“语言障碍”。 句容话属江淮官话,调子软,还带着好多“拐弯”的音,人家说一句话,他能听明白几个字,可连起来就不知道啥意思了,活像听外语。 头回跟老伴儿去菜市场买土豆,他问摊主这个土豆多少钱一斤,摊主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两块五,昂。 他没听清“昂”是啥意思,以为是两块五两斤,就说那给我来两斤。 摊主拿起袋子,装了满满一袋土豆,称了称说四斤,十块钱。 他愣了,说要两斤啊。 摊主也愣了,说你不是说要两斤,哦,不对,你是说要两斤。 旁边的老伴儿反应过来,笑着说他把“昂”当成“两斤”了,“昂”是“是的”的意思。 他这才明白,闹了个笑话,脸都红了。 还有回社区发通知,广播里用句容话念明天上午九点,在小区门口领鸡蛋,每户领十个,昂。 他听成了明天上午九点,在小区门口等鸡蛋,每户等十个。 第二天早上,他八点半就到小区门口等着,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发鸡蛋。 后来看见邻居张阿姨,问她怎么还没发鸡蛋啊,张阿姨愣了,说通知的是领鸡蛋,不是等鸡蛋,你没去物业领。 他这才知道,又听错了。 张阿姨是本地人,知道他听不懂方言,每次跟他说话都放慢语速,用普通话。 有次她教他两句句容话,吃饭叫“切饭”,喝水叫“喝虽”,谢谢叫“多谢你”。 他学了半天,“切饭”总说成“吃饭”,“喝虽”总说成“喝水”,张阿姨笑得直不起腰,说你这成都口音,改不了喽。 他也笑,改不了就改不了,慢慢听,总能听明白。 现在去菜市场,要是听不懂摊主的话,就指着东西比划,或者让老伴儿翻译。 有次买西红柿,摊主说这个西红柿“沙瓤”,好吃。 他没听清“沙瓤”,老伴儿翻译就是里面是沙的,甜。 他买了几个,回家一尝,还真甜。 有时候邻居们聊天,他插不上嘴,就坐在旁边听,听得多了,也能明白几句,偶尔还能接一句,邻居们都笑,老陈,你这句容话有进步啊。 他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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