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停运、高速封闭!内塔尼亚胡悬崖边缘,社会裂痕撕开以色列
西耶路撒冷下午突然就变了天,黑帽黑衣像是约好了一起出门,人群从四面八方往中心大道涌,大概有二十万人在街头折返,热闹得让人喘不过气。警察被临时叫来两千名设卡分流,高速和进城的火车直接全部停摆,站台喇叭一遍遍播报服务停止。
最扎心的一幕还是来自红大卫盾发出的消息,一个只有20岁的示威者没能完成他的抗议,从高楼坠落下来,被警方初步认定为自杀。救护车在城市里不停穿梭,道路旁搭起了临时救治点,一阵忙乱止血、固定、吸氧,有超过七十人被抬上治疗台,还有三名警察也受伤倒地。夜深医院走廊灯光还亮着,好几位病人的情况终于稳定一些。
这场示威跟兵役绕不开关系,以色列规定绝大多数公民到了十八岁都得参军——男性要服满两年八个月、女性则是两年。但极端正统派犹太教群体这些年一直享有豁免权,每到一年都有差不多6.6万名男性神学院学生不用当兵。
去年六月最高法院一句话把格局全改了:神学院学生以后不能再自动获得豁免。这事不是说说而已,很快推进下去,这几个月已经把近七千个极端正统派男青年列成逃避兵役者名单,将近九百个人干脆被抓起来。这种情绪早就在街头慢慢酝酿,现在一下子爆出来就是堵成这样的人墙。
赶巧碰上敏感节点,新矛盾加码,本来战线就紧绷着,加上死亡人数还在涨,军队估算至少还缺个一万二左右新兵。兵源压力眼看见底,对豁免争议自然更激烈。今年八月初军方向极端正统派扔出去数万份征召令,两名神学院学生拒服兵役直接被捕,他们精神领袖喊出“为灵魂而战”那句口号,把现场氛围搅得更加扑朔迷离。
事情其实不仅仅是法律条文上的拉锯,更是一连串政治盘算。在过去两年执政联盟靠着两个极端正统派党总共才凑够十八席,多数位置勉强维持住,今年开头为了稳住UTJ又答应推动新的豁免法案,但迟迟不兑现结果UTJ怒退联盟,只剩下六十一席刚刚过半。如果另一家也撤,那政府立马失守谁都知道后果;外面的风声随时可能吹进议场,让局势彻底失控。
19岁的诺亚·古尔·戈兰完全不同,她不是因为宗教原因抗拒入伍,而是坚决反对战争,在监狱里关了一个多月。在以色列这种选择特别罕见,全国范围过去两年也就只有十个女生做过类似决定。从小她梦想成为战斗机飞行员,到后来宁愿背负“叛徒”的骂名,也不会穿那身制服,不参与任何暴力与死亡。诺亚的故事夹杂在人群中,又显得很独特:有人因信仰回避责任,有人却单纯为了和平坚持己见,两股情绪交错,把原本冰冷的制度问题添上一层复杂温度。
这类冲突根本没有所谓一次性解决方案,无论法律怎么调整,总会碰到传统惯性和现实需求掐架。一方面最高法院明确要求加快执行节奏,一方面军方催促补充新鲜血液,每次政治版图稍微晃动一下整个国家都跟着抽筋一样紧张兮兮。
现场每个人带来的愤怒都是实打实的,当天坠落的小伙子永远回不来了,那些伤员只能一点点恢复健康,警察挨刀子的地方不会自己长好。有时候真希望双方能坐下来聊聊,看有没有可能给神学院学生安排一种适合自己的岗位方式,不至于彻底割裂宗教学习与国家义务之间的联系;甚至想象一下,如果豁免期限可以弹性设置,根据具体情况区分长短,会不会大家心里的公平感还能找回来一点?如果执政联盟哪怕只拿出一个靠谱时间表,把立法流程说明白别老吊胃口,是不是那些模糊地带就没那么容易滋生各种激烈言辞?
讲到底,“兵役”根本不像账本上的数字,它牵涉的是无数家庭未来,是很多年轻人的人生转折点。一旦进入战争状态,全社会都会不得不面对多年积压的问题,这次示威既像一次全民呐喊,也像全民质问:到底什么样才叫真正承担责任?怎样才能保留制度温度,还顾及彼此信仰尊重?答案当然没人能马上拍板,但过程必须认真面对。
还有一点挺值得琢磨,现在这个环境千万别让街头对立越拉越远,说真的路封火车停一天大家都忍得住,可要是社会信任断掉,要修复可比交通管制难太多。当权者现在要是不懂收敛,就盯着票数斤斤计较的话,不光影响手里的权力,更会让整个城市日常生活鸡飞狗跳谁也讨不了好处。
等到夜里警灯闪烁,人渐渐散去纸片飘到角落交通逐步恢复正常,高铁重新启动整座城市开始缓缓喘息。但争论并没有结束,没有哪个角色能假装这一切毫无发生,希望吵完之后能冒出来一道清晰路标吧——别用公平当祭品,也不要粗暴砍断习俗,在巨大压力之下还能保留秩序和沟通机会才是真功夫。
